第(2/3)页 再则说,银子是他负责押送的,中间出了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可你看他如今是什么模样?老神在在的躺在床上修养,侯爷探视的时候装着哭了两声来眼泪都没有下来,从头到尾说自己有罪,却不着急去找银子,反而要引咎还乡。 这说明了什么?” 萧婉容偏头一想立马明白了过来:“老先生才是和大夫人勾结在一起的人,胡田没有将银子运出去,我的尚篱轩和姨娘的秋水阁也没有银子,大夫人不可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,所以银子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账房的库房。 老先生是账房先生,银子银票都归他管,只怕运送银子出府的时候,他就已经从出纳那里领走了两万两银子的银票,只等告老还乡,那银子就进了他的腰包。” 是了,若不是能从中间得到丰厚的好处,账房先生怎么会允许自己跟差的时候丢了这么大一笔银子?又怎么肯平白被人打个半死? “大夫人出手还真是大方,两万两银子抵得过父亲十年的俸禄了,就为了给我下绊子这么轻易就送了人!” “所以说大夫人是个狠角色呢!” 徐庄开了们让人去抓胡田过来回话,而后又朝萧婉容挤了眼睛道:“她戏耍咱们,不如咱们也戏耍她一场,叫她也尝尝被人玩弄是个什么滋味。” 这话说到了萧婉容的心坎上,她立马来了精神,支着脑袋问他:“怎么戏耍,你说!” 徐庄却眨了眼睛不肯说,神秘道:“你等着看就好,戏弄人,我最有办法!” 徐庄不是个靠谱的官,他手下的人却都是些好奴才,他命令刚下不多时,胡田等当天送菜的奴才就都被捉了回来。 萧婉容以为徐庄总要收一收吊儿郎当的模样,认真的期待着他威严正经的姿态,谁知坐到上首去徐庄却像进了动物园的小孩子一般,兴奋地从椅子上下来,围着跪在最前面的胡田来回的看,直看得胡田浑身发毛也不罢休。 罢了捋着下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胡子,打量着胡田道:“你小子一看就是偷鸡摸狗的惯犯,不用问了那银子肯定是你偷的,识相的带了本官去拿银子,银子没少拿你媳妇抵了过便罢。 倘若银子少了分毫,小爷我将你卖去妓馆当清倌,多会儿挣够了两万两银子还债多会儿算完。” 胡田在来的路上想了一万种对策,想了一万种喊冤的法子,更想了一万种堵得徐庄没话说的理由,可他万万没想到徐庄是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东西,不审不问一来就要卖他和他媳妇的身。 这是怎么个情况啊! 胡田一头的冷汗,瞠目结舌的看着徐庄,好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回道:“三爷明鉴,奴才当真没有偷银子,当天运出去的都是花园里拔除的杂草、砍掉的树枝,管园子的婆子忙不过来,求小的运出去处理的,这里的人都能作证,三爷要是不信,庄子上的人也能作证。 奴才运回去后,是让大伙帮着焚烧处理的,全庄子上的人都知道!” 徐庄捋着‘胡子‘转到萧婉容跟前,而后抓起桌上的茶盏当惊堂木拍了下来,喝道:“还敢撒谎,你偷没偷小爷还不知道?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不肯还钱。” 茶盏‘砰’的一声顿在桌上,吓得胡田又是一个哆嗦,徐庄闷笑着装没看见,一本正经的对手下吩咐道:“去捉了他媳妇儿过来,若是没有媳妇,她妹子也成,我瞧瞧她们有没有潜力当花魁!” 小厮领命而去,胡田却急老了心肝。 他连连一个接一个的朝徐庄磕响头,大喊着:“奴才冤枉啊,奴才比窦娥还冤。” 徐庄斜了他一眼,凝眉思考了片刻招手让小厮抬了一大缸水进来,而后对胡田道:“你要能将这桶水喝完我就相信你冤。” “啊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