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请问母亲,查出来了谋害的人,该当如何处置?” 张王妃也笑嘻嘻的看着萧婉容,而后不动如山的回答道:“谋害我皇族子嗣,重则毒酒白绫,轻则皮开肉绽,便是有天大的理由,私自谋害嗣子性命,少说也该赏她五十皮爪篱,五十蛇皮鞭。” 皮爪篱就是用套上水牛皮手套掌嘴,皮手套尖端缝着硕大坚硬皂角刺,没打一下,刺尖划破人的脸皮,十几下打下来,伤口错综复杂,深浅不一,便是有上好的去疤药,只怕也去不尽那么重的疤。 五十下打下来,痛都是其次,留在脸上的疤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,无论走到哪里旁人一看见脸上的疤,就能翻出来你曾经犯过的罪。 蛇皮鞭更是侮辱人,寻常板子都是和着衣裳打的,蛇皮鞭却是脱了衣裳抽,疼痛劲都不消说,只说一个女人被人扒光了衣裳打,光是那份侮辱就人受不了。 这两样罪责,除非是犯了大错的下人,否则轻易不会使用。 萧婉容对着张王妃点了点头,然后轻笑着转头问老太妃:“祖母觉得这责罚怎么样?还算合适吗?” 老祖宗又迟疑起来,暗示性很重的朝她摇头:“都是一家人……” “母亲这话却是错了,若是一家人,怎么会下得去手谋害三爷的子嗣?天子犯法还与民同罪……” 话没说完,萧婉容就赶忙附和道:“母亲说得是,祖母吃斋念佛难免太过宽容慈悲,您掌管整个王府赏罚,自然该按您的意思办事。 祖母觉得是不是?” 老太妃接收到她抛过去的‘你放心’的眼神,微微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道:“老了,该放手享福了,这是张王妃说了算吧。 只一条,王府不兴早令夕改那一套,如今定了规矩,一会儿无论查出来是什么结果,责罚内容都不许变。 萧婉容点头称是,张王妃看她这样干脆心里反倒是没有了底,很有些迟疑起来。 “怎么?母亲是觉得这样量刑有些重了?若是母亲仁慈,现在就不予追究也成,只要香姨娘能忍下那口气,儿媳自然是没有意见。” 听她这样一说,张王妃又觉得萧婉容是心虚,于是心一横道:“这等大事,岂能不追究?查,无论查出来是谁,一律按章法办事,任何人不得求情。” 萧婉容满意点了点头,然后又问张王妃道:“那要查出来是有人栽赃陷害呢?” 张王妃冷眼看着萧婉容,不悦的问她:“什么意思?” “字面意思!”萧婉容哂笑一声,摊手道:“我是由司刑处绑过来的,可我却是十万个冤枉。 倘若最后有证据证明是我所为,那我认罚,即便是最终的刑罚罚在我身上,我萧婉容也绝对没有半句怨言。 可若最后查出来不是呢?冤枉我的人,栽赃我的人又该如何论处呢?” “等查明白了,本妃和来祖宗自有定论。你大可放心,只要有我在就绝对委屈不了你。” 就是有你在那才不放心呢! 萧婉容唇角一翘,很是不依:“这里面谁都有可能是嫌疑人,母亲现在给个公道,一会儿也不会有看人下菜碟的嫌疑。 再说了,条陈摆在那里,您现在不说,等最后对处罚结果不依,翻出条陈规矩,岂不是要扫面子。” 你! 张淑芬要发作,张王妃又一把按住了她的手。 她抬眸看着萧婉容认真到执着的面容,有条不紊的道:“好,那就按条陈办事。下人但有诬告主子者,一应家眷全数杖毙。主子之间栽赃陷害者,赏皮爪篱三十,敬茶道歉,得了对方谅解,方可起身。” 萧婉容满意的看了张淑芬和张王妃一眼,然后才认真的面容道:“好,在场的都是见证,母亲问案吧!” 郑太医不想卷入王府争斗,慌忙告辞离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