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侍卫依旧将岐黄包围在中间,对他刀剑相向。岐黄却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,随意往地上一坐便脱了鞋袜查看伤口、检查究竟是中的什么毒。” 老太妃在一旁看着,当看到岐黄一直脚虽没有明显的伤口却已经比黑炭还黑,肿得比发面馒头还大的时候,她心里就有谱了。 非礼勿视,萧婉容并没有去看岐黄的伤,她皱眉想着对策,想怎样才能将张王妃那支杀手队伍引出来。 岐黄正在疗伤的时候,王爷匆匆赶来过来。 以为太过着急,也因为太过肥胖,他赶过来的时候汗水湿了一脸,可他顾不上擦汗,一进来就着急的问:“恪儿怎么样了?可有伤着?” “恪儿问题不大!”老太妃出声回答,然后又将和岐黄讲的条件告诉了王爷。 “这等狂妄之徒,母亲怎么还纵容?” 他说的是岐黄,可却是看着萧婉容将这话说完的。说完了这个,他还补充道:“做人要有做人的本分,给她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的那等小人,就该一次打死了,省得再生事端。” 萧婉容依旧低着头没说话。 张王妃却来了劲,她膝行过去搂着王爷的小腿,嚎啕大哭道:“王爷,你可得给妾身和恪儿做主啊,要不是侍卫来得及时,您可就再也见不到恪儿和妾身了。” 王爷心疼徐恪,紧张徐恪是真,可厌恶张王妃也是真。 张王妃一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就觉得特别虚假,特别做作,特别……恶心! 所以,王爷不着痕迹的挣开自己的小腿,无视她腰间触目惊心的鲜血,皱眉道:“又生出这样的事端,你们都嫌我们王府太平静了不是? 萧婉容不是个东西,你又能好到哪里去?都让你佛堂抄佛经了,怎么还能闹出这样的事情?” “王爷?”张王妃吃惊王爷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。 老太妃偏心也就算了,王爷可是她的丈夫是徐恪的亲爹,更是萧婉容的敌人。在场的人,想让萧婉容不好过的不算多,可他庄王爷绝对是其中一个。 可他…… “妾身是不好,是该在佛堂专心抄佛经。可妾身不是已经剃度出家的方外之人,没办法脱离红尘俗世。 恪儿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我这个当娘的哪里还能坐得住?我不过是叫了萧婉容和岐黄过来问两句话,不过是气得急了,骂了萧婉容两句。也不过是中毒之后不甘心了,扇了萧婉容两巴掌。 我是错了,太心急也太痛心所以言语冒犯,行为也不妥当,可我就算错成了天,打了萧婉容也罪不至死吧。” 张王妃用手捂住腰间的伤口,一脸绝望受伤的看着王爷,眼泪成串:“我院中的侍卫全是萧婉容的人,她一声令下就要本王妃命令。 要不是王爷曾经给了我两名侍卫,要不是柳儿精明去搬救兵搬得及时,妾身也就不能跪在这里碍王爷的眼了。” 张王妃演得太投入,表情语气无一不到位。萧婉容要不是受害者,恐怕连她都会觉得张王妃太可怜了。 王爷叹了口气,将她扶了起来,而后吩咐丫鬟去请医女。 “凡事等一会儿再说,都先处理了伤口要紧。” 张王妃的眼泪就更汹涌澎湃了,她感激的朝王爷磕头,然后才绝望道:“医女哪里能行,妾身和恪儿都中了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