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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没有惹你们家生气我不知道，不过毕竟养育她十几年，就这样走了，这些年也没往来，提起来，肯定会有些想法。”

    汪杨明在黄岩军校授课，她有空会过去探望。

    尤其是早些年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柏彦那时还在军校念书，我不止一次瞧见他这个养妹帮他洗衣服，军校的教师宿舍，刚好和学生宿舍挨着，我给老汪晒被子，对面宿舍的阳台上，刚好也有个小姑娘在晒男人的袜子。”

    高雯兰拿着餐刀，往明治上刮了些番茄酱：“有一回我就看到柏彦在阳台上训人，虽然听不清他们说话，不过那丫头在哭，估计就是让她别再来、也别再洗衣服之类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去看老汪，确实没再见过那丫头。”

    宋家的事，她其实了解不多。

    后来萧明兰生下宋景天，高雯兰去宋家探望，没看到那丫头，还特意问了一句，宋茹告诉她，那丫头已就离开宋家找亲妈去了。

    唐黎忽然问：“那她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姜云曦。”高雯兰没隐瞒：“好像是叫这个，这么多年，也不知道有没有记错。”

    上午点半，唐黎到达拍摄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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