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零五章诡异的镜面别墅二十三-《恽夜遥推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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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来到走廊另一头,黑暗角落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纠结在一起的灰尘,男人拍了拍胸口,手继续沿着墙壁摸索过去。
墙角还有一点点距离,男人的手突然摸了个空,把他吓了一大跳,战战兢兢回头看去,那里原来是一扇小门。
‘就是刚才幽灵出来的小门,看把我吓得。’男人暗自菲薄着,突然之间想到幽灵两个字,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不是说相信这些东西,而是亲眼见到,就怎么也抑制不住恐惧了。
男人一点一点挪到小门边缘,探头朝里看去,里面一片黑暗,隐约间好像有阶梯一类的东西通往上面。
‘呼……试试吧,能上去就好了。’男人给自己打气,慢慢转身进入小门里面,一股霉味瞬间又冲入鼻腔。
‘这里到底多少日子没有人打扫了?’男人捂着鼻子,小心翼翼把身体靠近后面墙壁,他必须保证身后没有人袭击他。
手往墙上一抹,就一大片好像灰尘的东西掉落下来,男人手上瞬间沾满了污垢。
他现在只想尽快从这里逃出去,不知不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,一踏上阶梯,男人就准备向上跑去,没想到跑了仅仅两三步,木头阶梯就松散开来,男人差一点摔倒在地,幸好没有爬得太高。
‘该死的,怎么坏了?’
咒骂并不能带来任何好的结果,男人只能另想办法出去。但是目前,周围一片黑暗,就是有通路,也没办法找到。
就在心急火燎之间,男人突然闻到一股带着海水味道的酒香,他像想起了什么一样,猛地停下脚步。
‘是酒……难道我在……’
男人脑海中刚刚出现自救的办法,头顶上就传来女人的说话声:“小冰,这些酒桶麻烦你搬到地下室去,今天店里的人手不够,辛苦了。”
“好,没问题。”
对话的两个女人听上去声线差不多,随即男人头顶便传来开锁声。
‘有人要下来了,我正好问问她怎么回事。’男人想要留在原地等待,可他脑海中却仿若有另一个声音在催促他:“不要停留,快躲起来,快点!”
这个声音事实上来自男人自己,因为他模糊的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,可无法实实在在做出推断。
这个地下室里的状况总觉得和女人对话中的意思有些不匹配,男人不想拿生命冒险,所以偷偷退回走廊里,准备先看看情况再说。
一分钟两分钟……时间不停过去,可小门里面什么人都没有下来,正在男人疑惑之间,他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素白的手,在手指之间,隐约可看到一丝细线正在靠近男人咽喉……
不久之后,地下室里传出一声闷哼,随即一个人重重倒在地上,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。
——
顾午家里
谢云蒙正在仔细观察尸体被搬走后的现场,恽夜遥的注意力却不在装饰墙后面,而是在花瓶上面,他也发现了那是一个电话机,但不清楚警方为什么没把这个特殊的电话机当做证物带走。
正在疑惑间,谢云蒙喊他:“小遥,你过来看看这个。”
“哦。”回答一声,恽夜遥放下花瓶朝装饰墙后面走去。
谢云蒙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,上面都是血迹,可奇怪的是,纸条中间写着字的部分却没有被血迹浸染。
谢云蒙说:“这个写着‘恽’字,你认为会是谁留下的?”
恽夜遥拿到手里看了一眼,确实上面写了一个‘恽’字,但是他随即就笑了,蹲下身体对爱人说:“不是凶手留下的,也不可能与我们家有任何关系,也许是某个想要包庇凶手的人留下的吧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从那扭曲的表情中,莫海右在揣度死者死亡前的心情,那种痛苦给他的感觉不是来自于疼痛,而是一种无法摆脱束缚的焦虑和憎恨。
是因为无法摆脱钓鱼线的束缚吗?不,法医伸手拂过老人的手指,那里很放松,没有弯曲痉挛,说明老人的焦虑并非来自于身体表面。
“应该是一种长久以来积累的束缚吧?是谁让您如此憎恨呢?”莫海右自言自语说到,身后的警员一脸懵。
指尖沿着老人的手部曲线向上延伸,掠过袖口,一个小东西就这样掉了出来。
莫海右捡起来一看,居然是一小张剪下来的照片,圆圆的,好像是从挂坠里抠出来的一样。
上面是一个年轻姑娘,体态很美,但脸部模糊不清,照片背面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字,笔画都没有对齐,一看就是不识字的人写的。
“这上面是什么字?”警员问。
“也许是一个冰,我也不能确定。”莫海右将照片装进证物袋,放进了口袋里。
然后他问警员:“车子来了吗?”
“马上就到。”
他们指的是运尸体的警车,要做详细检查,必须把尸体运回停尸房才行,这里莫海右没有更多工具,也没有助手。
这边让他们等待,我们来初步总结一下,目前总共出现在表面上的是四具尸体,机场的死者还没有确定身份,别墅里的死者确认是房主人顾午。
长青小区后面死胡同两边,一具尸体是沉木严,初步判断是马钱子碱中毒而死。另一具尸体是王海成的母亲,死亡原因待定。
接下来我们的视线又要转向园景别墅区附近某个出租屋里面了。
从那扭曲的表情中,莫海右在揣度死者死亡前的心情,那种痛苦给他的感觉不是来自于疼痛,而是一种无法摆脱束缚的焦虑和憎恨。
是因为无法摆脱钓鱼线的束缚吗?不,法医伸手拂过老人的手指,那里很放松,没有弯曲痉挛,说明老人的焦虑并非来自于身体表面。
“应该是一种长久以来积累的束缚吧?是谁让您如此憎恨呢?”莫海右自言自语说到,身后的警员一脸懵。
指尖沿着老人的手部曲线向上延伸,掠过袖口,一个小东西就这样掉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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