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老板不如爸爸亲。”神娃笑的像花儿一样。 “庸俗,你变的庸俗了!!”任也手抖的指着他,吩咐一句:“快,去前面探探路,悄悄那个乡村中有没有人,且是不是都是残魂。” “好勒,父亲!”神娃飞掠而走。 小不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,有些羡慕嫉妒恨:“师父,那……那小子为何会飞啊?” “刷!” 任也猛然扭头看向小不点,不可置信道:“你……你能看见他了?!” “阴嗖嗖的,看不太清,像是一道模糊的影子。”小不点费解道:“怎么了?!” “???!” 任也瞧着他,内心十分惊愕。 因为他先前也在小不点面前,差遣过神娃做事儿,但在这之前……这小混球可是对神娃没有任何察觉与感知的,现在入了帝坟,他却可以捕捉到了对方。 要知道,自己身边这么多人,除了爱妃外,是没有人能窥见神娃样貌的。 难道是,进入帝坟后,小不点正在发生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化? 任也一时间有些费解。 …… 不多时。 任也带着一人一鬼,两个萌娃,一同来到了那处乡村。 他站在村口,抬头凝望,便见到了那村口用四根硕大的木柱撑起了一面匾额,匾额上两个大字——刑村。 他瞧了瞧那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,又顺着匾额向乡村中望去。 长街上,身着普通布衣的百姓,人来人往,或做着行商之事;或有妇人坐在小马扎之上,正与自家门前做工,总之瞧着热闹非凡,人丁繁盛。 村虽小,确是五脏俱全,铁匠铺,衣坊,当铺,酒楼等等,应有尽有。 “这里都是残魂?”任也扭头冲着神娃问了一句。 “是。”神娃乖巧点头。 “走,进去看看。” 任也应了一声,迈步便走进了村中。 他沿着长街,行进大约两里远处,便在一处小客栈门前停下。 “这位兄台,我是外来人,想跟您打听一件事儿。”任也脸上泛起笑容,微微抱拳后,便冲着客栈门口用棍棒敲打被褥的店小二开口。 “何事?!”店小二大概二十多岁,长相颇为机灵。 “我想问一下,这村中可有青铜棺材贩卖啊?”任也试着询问。 “咦,晦气!” 店小二皱了皱眉,摆手道:“都是凡夫百姓,谁家能用得起青铜棺材?!反正我是不知……!” 任也瞧着眼前这位残魂,又仔思考了一下小不点的铜棺灯谜,试探着问道:“村中,可有刑姓之人?!” 店小二愣了一下,伸手指了指村口的匾额道:“您看不见吗?村口匾额上可写的是刑村啊!何为刑村,那就是此地绝大部分的人都姓刑啊,哈哈。” 任也听到他的话,也没有生气,只再次顺着话茬,试探着问:“那刑姓之人中,可否有人打了一具青铜棺啊!” 店小二听着他的话,便登时愣在了原地,且表现了残魂特有的木讷感。 “哎呀,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了!” 店小二一拍大腿,笑道:“好像还真有。我前些日子听说,俺们族长好像打了一副青铜棺材,就放在宗族祠堂中。要不,你去他那里看看?!” “多谢。” “不用。”店小二和善的笑了笑,便继续敲打着被褥。 “走走,快走!” 任也催促了一句小不点。 “狮虎?!你也太厉害了吧?你怎知那青铜棺材会在刑姓之人的手中?”小不点双眼冒着小星星,漏出了非常崇拜的目光。 “你没有文化,文盲一个,自然是猜不出来的。”任也装杯的解释道:“灯谜,拆字法。开门见刀,可不就是一个刑字吗?但这刑字放在周遭荒芜的环境中,就会显得非常突兀,所以我才判断是与人有关。比如羁押囚犯的邢房,刑堂,即将被处死的刑犯等等……当然,最大的可能还是姓氏。” “为何最大的可能是姓氏?”小不点不解。 任也弯下腰,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,话语包含深意道:“当然是因为你啊,这是你的谜题。” 小不点愣在原地,漏出了似懂非懂的表情:“哦,对了哦,我也姓刑,可这有什么关联呢?” 任也没有解释,只迈步带着他,一路打探,很快便来到了乡村最中央的刑氏祠堂外。 据这里的人说,刑氏一族的族长,就居住在祠堂旁边。 任也来到祠堂门口,一边试着向里侧走,一边轻声呼唤道:“有人吗?” 喊声空灵的回响着,却无人应答。 任也背手打量着祠堂内部,虽见到这里干净整洁,却到处都充斥着一股腐朽落败之感,主堂外的六根大柱子,都已被雨水冲刷的掉色,门板与窗板,也有着明显的虫洞裂痕。 看来,这刑氏一族过的很贫穷,很艰难啊,连修缮祠堂的钱都拿不出来了。 他站在堂前的小院之中,定睛向里侧望去,却见到祠堂最中央的供台上,有着一面瞧着非常模糊的灵位牌。 他有些好奇,便暗子调动气运之力,强行窥探了一下那模糊的灵位牌。 “刷!” 紫运涌动间,他隐隐见到了灵位牌上的几个字。 【八十一族之首,刑氏战神之灵位。】 “轰!” 他只匆匆看了一瞬,双眸便有一种要被烈焰灼瞎之感,只能立即撤去紫运,收敛神通。 “踏踏……!” 就在任也心中有了一些猜想后,堂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。 “何人闯我刑氏祠堂?!”一位老者的声音响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