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骆有成问:“抓走的是男人还是女人?” 次仁回答:“都是女人。” “照顾好你们的女人吧,只要被它得手一次,你们再也无法阻止它。”骆有成对贡布说,他又看向梅朵拉姆,“尤其是梅朵,不能再乱跑了。” 梅朵拉姆调皮地吐了吐舌头,被他父亲用眼睛瞪了回去。小姑娘并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 “贡布大叔,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。”骆有成说道。 贡布看看次仁,次仁因为被排除在谈话之外,看上去不大高兴。骆有成向梅朵拉姆瞟了一眼,次仁以为他要和贡布谈梅朵的事,这才释怀。 贡布给骆有成带路,梅朵拉姆想跟过来,被贡布喝止了。骆有成跟着进了贡布家,关上房门后,他问道: “贡布大叔,我的问题可能有些冒犯,但我必须问,你胆子大不大?嘴严不严?” 贡布听了果然很不高兴,脸色不怎么好看:“你瞧不起我贡布?” “大叔别生气,我想求证一件事,事关次仁大叔的妻子,所以才有这一问。” 贡布面色变了又变,急切道:“你有芭姆的消息?” 见骆有成没有立即回答,贡布又急忙要起誓。骆有成抓住他的手,说道: “我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芭姆,很惨,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?” “看。”贡布咬着牙说。 “这是我手下冒死拍到的。”骆有成放出了一段影像,一个赤身的女人,嘴眼鼻耳都被细藤麻缝了起来,皮肤青紫,全身浮肿,像是在水里不知浸泡了多久似的,肚子大得像怀了十个月的胎儿。 “是芭姆吗?” “是她。”贡布声音颤,“她左脸颊有颗痣。” 骆有成关掉了影像,后面的场景并不是谁都能承受的。 “她到底怎样了?” “她已经死了,内脏和肌肉组织已经全部液化,靠一层皮包裹着。她会被魍吸干,变成皮包着骨的骷髅,皮被魍拿来做手鼓的鼓面。” 贡布觉得自己要窒息了,张开嘴,长啸已经在喉咙里酝酿。一只无形的手蒙住了他的嘴。 “你答应过我,”骆有成对他微微摇着头,“而且,你朋友就在隔壁。” 贡布生生把要冲破喉咙的声音憋了回去,他身子颤抖着,用了十分钟,才努力将情绪平复下来。 “不用和次仁大叔说,我想他早就猜到了结果。” 贡布正要答应,门口传来了梅朵拉姆的声音:“阿爸,普布阿爸说他们遇到了麻烦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