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姜悦听到了外面的传闻,一蹦三尺高,拉着婢女便得意洋洋的道:“你看,我就说他是被人诬陷的吧! 他那么好的人,怎么可能偷窥姑娘洗澡呢!” “是是是!小姐说的对!那小姐您现在可想吃饭了?” 听婢女这么一说,姜悦立刻觉得饿的前心贴后背,忙道:“快去给我整点吃的来,越快越好!” 这几日心情不好,她都没吃下饭,现在可要好好补一补了! 姜夫人听到姜悦终于肯吃饭了,冷斥一声,“依我看应该再饿她两天才对,你看她那副茶饭不思的样子,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!” 她身边的贴身妈妈忙笑着道:“小姐长大了,心思自然就多了。” 姜夫人重重叹了口气,“可就算那件事是个误会,他的身份和悦儿也不相配啊。 若只是门第低也就算了,偏偏还是个庶子,我怎么能让悦儿做一个庶妇呢” 嫡庶有别,她这做娘的怎么能忍心啊! “唉……怎么就偏偏喜欢上他了。” 姜夫人正兀自呢喃,姜尚书迈步走了进来,好奇的问道:“喜欢谁?你又为悦儿挑选夫婿了?” 姜夫人愁苦着脸没说话,姜尚书摘掉官帽,捧着茶盏喝了两口浓茶,热乎乎的茶流进胃里,甚是妥帖。 “说到看姑爷,前两日我倒是碰到了一个不错的小伙子。 一表人才,高大英俊,关键是心思忠厚良善。 我没买到翡翠糕,他便主动将翡翠糕让给了我,当真是不错。” 姜夫人听了心中一动,忙问道:“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啊?” “不认识啊!” 姜夫人眉头抽动了一下。 姜尚书尤不自知,摸着胡子笑道:“不过那个年轻人的眼光真是够差的,给心上人选簪子,居然选了一个奇丑无比的,可把我笑死了。” 姜夫人眉头又抽动了一下,咬牙切齿的问道:“他有心上人了?” 姜尚书笑着点头,一副洞穿一切的神情,“对啊,那样子一看就是给心上人挑东西,瞒不过我的!” 姜夫人忍无可忍,一把扯过姜尚书的耳朵,“人家都有心上人了,你还跟我提个什么劲,害得我白白动心,你是不是又皮痒了!” 屋内的婢女婆子极有眼力的退了出去,不多时屋内就传出了姜尚书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 姜尚书捂着下巴,时刻保护着自己完美的胡须。 姜夫人看着就恼火,“整天就知道鼓捣你那两根胡子,今天我就都给你拔了!” 姜尚书哀嚎一声,转身就要往出跑,恰好有小厮前来叫门。 两人相视一眼,偃旗息鼓。 小厮推门进来,恭敬道:“老爷,刑部出事了。” 姜尚书理着胡子,抬腿就是一脚。 “你脑袋让驴踢了?你家老爷我是兵部尚书,刑部的事你找我干什么?” 小厮被踢的一个趔趄,捂着屁股哀怨道:“是宋老夫人亲自去刑部报的案子,说是找到了谋害宋老尚书的凶手!” “什么?”姜尚书一怔,忙道:“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,再带两个人一同去探,有什么消息赶紧传回来!” 如今朝堂之上立储一事闹得极凶,这个时候出点什么事都有可能影响到陛下立储。 更何况事情涉及宋府,更是要仔细打探。 小厮翻了姜尚书一眼,心中恨恨。 老爷这样的活该被夫人打,真希望夫人能把老爷那边的胡子也薅没了! 宋老夫人亲赴刑部状告凶手一事迅速在京都掀起了风浪,将其他所有的传言热闹全都死死压下。 看热闹的百姓闻风而来,怀里还揣着瓜子花生,大有要长看下去的打算。 刑部尚书与宋老尚书年岁相仿,一听是宋老夫人亲自过来,不敢耽误半分,连忙赶了过来。 “老嫂子,您说您有什么事派个人来不就行了吗,怎么还亲自过来了呢?” 宋老夫人拿出早就写好的状纸递交给刑部尚书,“事关重大,我怕小辈儿们说不清楚,便去亲自过来了。” 刑部尚书打开状纸一看,直接愣住了。 怪不得她要亲自前来,这状告的是宋老哥的兄长,的确不是小辈能处理的事情。 刑部尚书当即命人去传宋丘入堂。 宋丘被衙役传唤带来,他穿着一身新做的暗青色长衫,迈着从容淡然的步子走进了刑部大堂。 宋丘瞥了一眼目光凌厉的宋老夫人,似笑非笑,“原来是弟妹,倒是许久未见了。” 刑部尚书一拍惊堂木,年岁虽大,但依旧中气十足,“堂下之人可是宋丘?” 宋丘收回视线,拱手一礼,“正是。” 刑部尚书依照规矩冷声问道:“原告状告你下毒毒害工部尚书,你可认罪啊?” “我,认罪!” 刑部尚书摸着胡子的手一顿,眯着老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“你刚才说……你认罪?” 宋丘坦然点头,面无惧色,甚至还噙着点点淡笑,“尚书大人没听错,我认罪。 罪昭在哪,我来签字画押。” 刑部尚书一时愣住了,他在刑部任职多年,哪个犯人不是抵死耍赖,甚至有些人证物证具在,还得挨一顿板子才肯说实话。 这一上来就认罪,倒是让他有点整不明白。 刑部尚书清了清喉咙,咳了一声,拍着惊堂木道:“工部尚书可是我大梁重臣,你可是谋害重臣是何罪?” “知道,死罪难饶。”宋丘表现的格外平静。 从刺杀张山的侍卫未回时,他便猜到了这一日。 与其狼狈不堪的狡辩,倒是不如坦然承认。 “我要杀宋丞,是因为他夺走了本应属于我的家业。 我是宋府的嫡长子,宋府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。 他鸠占鹊巢,与他的母亲合谋夺走了我的一切,难道我不应该杀了他吗?” “宋丘!”宋老夫人沉声开口,厌恶的看着他。 “宋丘,你可是忘了父亲为何逐你出门? 你要弑父杀母,谋害手足,所以父亲才将你驱逐出府,你有何可怨!” 此言一出,众人惊呼出声。 手足相残他们都见识过,可这弑父杀母,简直耸人听闻。 宋丘却只低低的笑了起来,脸上没有一点惭愧之色,“弑父杀母又怎么了? 那是宋丞的母亲,又不是我的生母。父亲被迷了心智,不在乎我这嫡长子了,我也只能用这种办法让他清醒清醒。 只是可惜啊……” 宋丘怨恨的看向了宋老夫人,眸中含着阴冷的憎意,当年若非她看出了那子母壶的秘密,如今宋丞有的一切都是他的! 宋老夫人无视他的恨意,只望着他道:“刘氏毒害罗氏,可也是你指使的?” 宋丘只抿了抿嘴角,闭眸道:“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,还有什么话想问,你就让宋丞来狱中找我吧!” ------题外话------ 我们锦儿真是又甜又飒,我亦拜倒在石榴裙下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