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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且似乎对他非常了解一样。

    “有些力量被挡在了远古时空中，有些力量被天道分离，暂时不会聚合在一起，但终究会有彻底清算的一天，魔殇染血，必将风云际会……我曾经见过你，虽然路不同，但殊途同归，所以今日在此与你相遇！”

    灰衣男子目光平静，这话让夜峰都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只是疑惑过后，他心绪难平，或许他猜测错了，这中年男子难道是一位大帝？

    “你无需问我是谁，曾经推演过，见到了你，所以留下一道印记在此等你，想亲眼看看，你身上因果太多，各种因果蒙蔽了一切，曾经看不透，只是隐约见到了你走的路，却也不相同，未来的一切比你想象中要可怕，你所见，冰山一角，但每一个帝体身上都有无限可能，你和一个人很像！”

    灰衣男子没有多言，说完继续朝山下走去。

    夜峰愣在原地，这并非是活生生的人，而是一道印记，曾经的强者所留，倘若真如此，毫无疑问，这灰衣身影的本体必定是一位大帝，而且对方话语中隐藏了太多信息，这是专门要告知他吗？

    他急忙跟下去，忍不住伸手去触碰灰衣男子的手掌，果然如从空间中穿过一样，并非实体。

    而灰衣男子不再开口，身体也越来越虚淡，才朝前走了几步，那身躯便已经看不到踪影了。

    夜峰凝目扫视，转眼间却也捕捉不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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