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想到了一个震惊到不敢相信的答案。 朱由校拿起绸巾,摇摇头: “张维贤博见有才,这才能留在朝中担当重任,你身为其子,不思进取,纨绔成性,这叫我怎么相信得起?” 张世泽这时如同乖宝宝,跪在下面小鸡啄米似的点头。 这般转变,不禁叫兵马司的差役们暗暗心惊。 袁宝儿站在上面看着,这时的朱由校,全然成了整个桂春坊的焦点,所有人的眼神都注目在他的身上。 可他依旧从容,步伐稳健。 “毕公子…” 朱由校起初没听出来是在叫自己,直到身后人唤了第三声,才是后知后觉的转身,道: “叫我?” “公子不是姓毕吗?” 袁宝儿轻声道,眼神有些躲闪,一会儿飘到朱由校眼睛上,一会儿又跑到身上。 朱由校一愣,转头瞪了一眼张世泽,笑道: “是,我姓毕,敢问姑娘…?” “小女姓袁,自幼与父母失散,自作主张起名宝儿。”袁宝儿微笑说道,这一笑,朱由校都差点看得傻了。 “笑了!” “‘不卖笑’居然笑了!” “来京一番,也算是值了!” 朱由校倒还没怎么,周围客人却是都炸开了锅。 好在后宫绝色也都各有千秋,不输于袁宝儿,只消片刻,朱由校便是回过神来,点头道: “姑娘身世竟如此坎坷…” 其实眼下歌姬、舞姬,大多来历不明。 自万历末年,各地灾害愈发增多,三大征耗尽了国库,便宜老爹泰昌皇帝更是轻信东林,继位一个月就败光了内帑。 这也就导致朱由校从继位开始,直到在天启二年才有余力去赈灾。 在此以前,各地的难民委实不少,歌楼妓院雨后春笋般地不断增加,一些心怀不轨者,将大批与家人失散的逃难女子偷偷卖入青楼。 她们中有的曾是名门淑媛、大家闺秀,有的是小家碧玉、书香之后,此时却都痛遭劫难。 看袁宝儿,应该曾经也是大家闺秀吧。 不过既然她不肯说,也没必要非得问,朱由校将绸巾交还给袁宝儿,信步而去。 ......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