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跟了骆鼎这些年,明白骆鼎的任何一个手势,停好车后小季下车等。 “有消息了?”骆鼎问。 那一头,一袭黑衣的男子站在玫瑰湖畔,说:“蒙烈来达喀尔的医院复印了寕可车祸后就诊的资料。” “没问什么?也没说什么吗?”骆鼎问。 “打听过寕小姐还有没有生育的可能。” “生育?”骆鼎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,又问:“Y国呢?他去Y国做什么?” “没什么具体的事,就是召见了二商,我想应该就是关于军运会的事。” “很好,你再在那里多呆一阵,再打听打听。” “是。” 挂电话后,骆鼎看着夜色出神半晌,最终拨了个号。那一头的人几乎是秒接,他笑道:“你是有多急。” 电话那一头是寕可,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站在一片沼泽前,洁白的围巾随着寒风起舞。 沼泽地里有几台机器,都停摆着,其上积着厚厚的雪。 “打听清楚了吗?他去达喀尔的医院做什么?”她几近有点迫不及待的问。 缓缓将身子往后靠,骆鼎说:“就是问你还有没有生育能力。” 生育? 寕可怔忡的看着眼前的沼泽,眼中有着惊痛。 她怎么可能还会有生育的可能呢? 从患上血液病始,她就再也没有可能了。更何况其后又经历了焚烧之刑…… 哪怕她这身皮肉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宁可,但骨子、内脏、器官都不是宁可。 不是。 惊痛中,她恨不能将手机丢进那莽莽沼泽。 “COCO。”骆鼎试探着喊了一声,听对面不说话,他笑了,说:“我倒觉得你又有了希望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