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想多了。” 暮词稍微放心了些,过一会又说:“朝歌这个人也是个势力的,府里的姑娘中就属她最没良心了,过去她几时给过你好脸色,现在你做了官,她天天往你这跑,明显的就是要巴结你。” 霁月慢慢放下手中的书,道:“小孩子家的心性,说风便是雨,你是做姐姐的,无需与她计较太多。” 她冷哼,道:“她几时听过我这个姐姐的话。” “听朝歌说,你刺绣做得很好,你教导过她刺绣,她可是很感激你的。” 提到这个暮词心里便高兴了些,又忍不住损了朝歌几句。 “她这个人笨得很,教了好多回,一对鸳鸯拆了绣,绣了拆,还总能扎到手,没见过比她更笨的姑娘了,一点针线活都做不好。” 霁月不由问:“扎到手吗?” 想着她扎到手的样子,一定是疼得小脸皱作一团。 朝歌最怕疼了。 那日在她胳膊上刺了几针便浑身冒冷汗。 觉得自己真不是人,为了在她身上刻上自己,不惜让她这么疼。 暮词又趁机多损了朝歌几句,故意说得夸张了一些,却不知道霁月每听一句都疼在心里,人也早已飞到她那边去了,只想把这个傻姑娘抱在怀里,安慰她,问她疼不疼,帮她吹一吹。 暮词再说什么霁月便不言声了,目光又盯在书上。 她坐了一会,也是看天要黑了,心里也觉得与霁月说话真的太沉闷了,只好站起来告辞了。 待到暮词姑娘离开,霁月也起身走了。 ~ 升起的一弯新月像一张精巧的弯弓,又如她手臂上的月牙。 无人之时,朝歌捧着自己的胳膊端祥着。 一如前世,初始,她是极不情愿的,当额上的梅花刺好后,她也会欢喜的拿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的看,一边觉得美得不可思议,一边又觉得不真实。 都过了这么久了,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又来了。 恍恍惚惚,她竟真的与霁月情定两世。 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,竟入了霁月的眼。 她只怕有一日霁月站得太高,自己越来越配不上他的身份地位了。 所以,她也得努力把沈家的地位再提升一个高度,好让她能够配得上霁月这一身的万丈光芒,不至于站在他旁边便让她失了色。 霁月这时挑了珠帘进来。 一身傲骨放光华的霁月,就像一道清凉的月光,如她臂上的月亮。 “大哥。”她这次没有起身,坐在那里看着他径直走了过来,然后挨着她坐下,也不说什么,便抱了她,圈在怀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