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大哥偏心得不可理喻。 三姑娘为自己辩解:“只有朝歌知道我有十万两的银子,除了她,没人会那么巧的在我刚好出了银庄,就把我的银子顺走。” 霁月懒得与她扯这事,只道:“你去的哪个银庄换的银票,撞你之人又是什么样的,你坐下来,仔细说给我听。” 三姑娘也就把所知道的,仔细的说给他听。 她一边说,霁月一边拿了笔,绘出了一幅画,最后给她看,问:“是这样子的吗?” 一位身材纤细,戴了黑色帷帽,穿着蓝色布衣的姑娘。 他竟然把撞她之人完美的画了出来。 暮词惊诧,道:“就是她。” 简直不要太像了。 就是戴着帷帽,她也认不出这人究竟是谁。 霁月沉吟,道:“事情没有查明之前,这事你休要再胡说。” 暮词心里轻哼,她偏要胡说。 一场雨过后,夜晚的气息越发的清凉了些。 姑娘们好一番把酒言欢,畅快。 酒尽,人散时,朝歌也回屋歇息了。 今个心情畅快,就多贪了几杯。 想起自个还没沐浴,一身的酒气,又让奴婢打了水,她摇摇晃晃的去沐浴。 待到她沐浴出来,就见她屋里坐了个人。 是霁月过来了。 霁月坐在书案前,淡淡的扫了她一眼。 他过来的时候奴婢正在收拾一屋的酒宴,他已经知道了。 瞧她脸色潮红,不知是因为酒多,还是刚沐浴过,越发的娇艳。 小小年纪,沈朝歌几时这般喜欢喝酒的? 他轻轻揉了一下眉心。 她一看见他就欢喜,并没忘记身旁还有奴婢跟着,立刻摆摆手,示意奴婢退下。 待奴婢退下,她低喃了一声他的名字,便过来了。 名字从她口里唤出来,总是格外的好听。 娇滴滴的,让人耳朵发软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