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四爷,您这一次太险太拼了,这手心差点就伤到了筋骨,还有您这腰腹,只差一点点,就伤到了肾啊。”太医一面上药,一面忧心忡忡地说。 四爷则闭上眸子,一副静心的模样。 只是那腮帮子却鼓鼓的,似是伤口被药弄得生疼。 苏培盛偷偷瞥了四爷一眼。 只见四爷左腰处有一道两寸宽的剑伤。 那伤昨儿才叫一个惨不忍睹,还卡了半截剑在骨头缝里。 如今都结了乌黑色的血痂。 当时四爷就是见福晋的马车失去控制,这才分了心。 否则的话,以四爷的身手,哪能这样啊。 再看看四爷手掌心的伤,差一点就能断掌了。 昨儿皮肉都往外翻,足足封了几十针,硬是一声都没叫。 这位爷向来有什么病痛,从来不叫痛,都是咬咬牙挺过去的。 据说这个伤,也是为了保护福晋,才落下的。 苏培盛两眼闭了闭,就收回了眼神。 他实在没眼看下去了。 瞧着四爷身上的伤,就跟自个身上受了伤一样。 甚至,他宁愿自个做奴才的,代替四爷承受这些。 不多时,太医上好药后,就退下了。 苏培盛则跪在四爷跟前,忠心耿耿地道:“主子爷,您还是跟着万岁爷去视察淮河,或者回京养伤要紧啊,万一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折返,您又受了伤,在这儿不安全啊。” “爷做事,什么时候由得了你做主,嗯?”四爷抬脚就踹了苏培盛肩膀,眼神锋芒地道:“若是你贪生怕死,就自个回京,往后也别在爷跟前碍眼。” “爷,别啊,奴才打小就伺候着您,都恨不得代您受伤,哪里会贪生怕死,奴才只是担心您啊。”作为奴才,也不能一味的听从主子的话。 有时候,要适当的谏言。 就算挨打挨骂,也得站在主子的立场,把话说出来。 “那就少在这磨叽,爷就是受了伤,也定要留下来。”四爷说着,轻轻吹了吹发疼的掌心,“这一次,不找回福晋,谁也别想活着回去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