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夏王的骑兵!” 匈奴斥候敏锐地意识到,在黑夜中快速穿梭的骑兵,是汉帝国的骑兵! 不仅如此,汉帝国还吸纳了一批蒙古骑兵,参与此战! 黑暗中,双方凭借月色和火把,爆发小规模的交战。 …… 匈奴人的部落,萧思温、耶律休哥两个契丹文明的文臣和武将,成为冒顿的俘虏,他们被迫跟随冒顿迁徙。 如果不是性命被拿捏在冒顿手中,他们二人不愿意与匈奴人待在一起。 契丹区别于匈奴,他们也有自己的高傲。 “不知道小女是否还好……” 萧思温突然有所预感,难以入眠。 突然,匈奴部落的临时营地响起急促的马蹄声,然后是喧哗声。 各个匈奴百夫长、千夫长,他们立即带领亲兵,控制各个敌营,防止军中爆发营啸。 《领主》里,夜间营地喧哗,有一定的概率爆发营啸。所谓营啸,即营地里高度紧张的士兵因为喧哗带来的恐慌而自相残杀。 耶律休哥几乎在马蹄声响起的瞬间睁开了眼睛,下意识地伸手摸向佩刀。 但他的佩刀被匈奴人没收,所以耶律休哥抓空。 “萧大人,汉帝国的骑兵说不定很快就到来了,也许这是我们逃出生天的机会。” 耶律休哥作为契丹的两大统帅之一,对战争的嗅觉异常敏锐,当他听到马蹄声,很快就知道,这将意味着什么。 萧思温却并非将帅之才,忧心忡忡:“我们两人的武力都不算高,等下若是混战,恐怕有性命之危。” 耶律休哥说道:“请萧大人不必担心,我护大人离开此地。” 萧思温、耶律休哥二人密谋时,冒顿单于已经收到了斥候骑兵的紧急回报——汉帝国的骑兵正在向其驻地逼近! “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踪迹?这几个月,我提前部署了大量斥候,绞杀夏王派出的斥候,他们的一举一动,我不可能没有察觉!” 冒顿对于自己的部署有信心,为了避开战鹰,他甚至使用诱鹰,吸引战鹰的注意力。 然而,即使如此,他的位置还是暴露在楚天的视线之下。 冒顿不明白自己在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,他已经提前几个月进行部署斥候,控制了狼居胥山的各个隘口,斥候遍布狼居胥山。 甚至连铁鹰斥候的战鹰,冒顿都进行防备。 “难道是叛徒?” 冒顿看向惊慌失措的南匈奴首领于夫罗和呼厨泉,他的这两个后代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,让冒顿摇了摇头。 于夫罗和呼厨泉的胆量也就这样,应该不敢背叛他。 “所有族人,上马迎敌!” 冒顿被楚天发现位置,知道自己的处境极其危险,这个时候,只有死战,才能破解危局! 超过十万匈奴、鲜卑骑兵起身,紧急上马。 于夫罗有些慌张,连腰间配备的环首刀都险些掉落。 “兄长,完了,汉帝国的夏王找上门来,我们要是被夏王抓住,说不定会被处死。” 呼厨泉和于夫罗一样紧张。 他们可没有和刘邦作对的冒顿单于那样的雄心壮志,意识到楚天即将到来时,他们惶惶不可终日。 “夏王的骑兵,从哪一个方向而来?!” 冒顿毕竟是一代枭雄,他没有和窝囊废一样的南匈奴那样紧张,而是逐渐冷静下来。 可以将汉高祖刘邦围在白登山七天七夜,汉帝国终其一生都拿他没有办法,冒顿算是匈奴文明最传奇的人物。 匈奴右贤王说道:“四面八方都有斥候回报,他们遭到夏王骑兵斥候的袭击!” “可恶,夏王这是想要四面楚歌!” 冒顿瞬间醒悟过来,楚天在发起进攻前,已经打算将匈奴、鲜卑部落一网打尽,彻底解决大草原上的威胁。 “夏王的野心很大,但也是破绽,他们的兵力分散,我们只需要向南突围,与漠南的左贤王汇合!” 冒顿想要与自己的儿子,也即是左贤王稽粥(第三任匈奴单于)合兵,作为退路。 匈奴骑兵、鲜卑骑兵,在冒顿的带领下,集中兵力向南边突围。 萧思温、耶律休哥被一队匈奴骑兵押送,无法反抗,跟随匈奴骑兵行动。 狼居胥山的夜间充满杀机,不时传来狼啸,冒顿有草木皆兵之感。 对于他来说,应该是亲切的草原,然而,此时却危机四伏。 “单于卫队,跟随我!” 冒顿身边跟着匈奴文明最精锐的骑兵——单于卫队。 于夫罗、呼厨泉忧心忡忡,被迫带着南匈奴王廷的精锐骑兵,追随伟大的冒顿单于。 “报,夏王骑兵在接近!” “改变方向!” “夏王骑兵还在接近!” 匈奴骑兵、鲜卑骑兵试图逃脱,冒顿凭借自己对周围地形的熟悉,连续三次改变行军方向,但楚天的骑兵还在收缩包围圈,冒顿的骑兵竟然无法逃脱。 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!” 冒顿不免有些气急败坏。 现在可是黑夜,楚天的骑兵不可能那么准确地得知他的行踪,他的骑兵随时在改变方向,楚天即使得到斥候回报,也要留有一段反应的时间。 然而,楚天的骑兵却像是草原上捕捉猎物的野狼,凭借惊人的嗅觉,死死地咬住冒顿单于的骑兵。 楚天在夜间行军,惊动冒顿时,天色已经开始逐渐泛白,这意味着,夜尽天明以后,冒顿想要逃脱,难度更大! 匈奴骑兵对汉朝采取“敌休我袭,敌进我遁”的游击战术,但在拥有战鹰、野狼、斥候骑兵三位一体的侦查力量面前,游击战术作用有限,冒顿陷入了困境。 天色渐亮,楚天的骑兵还在对冒顿进行围追堵截。 在一处山坡之上,楚天率领骑兵,眺望远方的旷野,漠北草原,仍然有部分积雪尚未消融,狼居胥山的山麓以上,白雪皑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