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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牧恩做不了主，只能转头看向周期。

    “期叔？”

    周期点点头，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段以茉连忙对周期鞠了一躬，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司牧恩拿了一张椅子让段以茉坐了下来，然后便回到了司星河身后站好。

    司星河全程都看着他，直到身旁周期的声音响起，才将目光收回。

    “段小姐是吗？我想你应该知道玄武灯的重要性。”周期说道。

    段以茉点点头，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能说一下，当年季梵卖掉玄武灯那天，你在哪儿，做过什么，可有什么人证明吗？”周期又问道。

    “那么久的事儿，谁会记得？”

    “哼，如果就是她买的，她肯定记得，而且肯定会随便编个别的理由来脱身。”

    猴子和身旁的手下低声议论着。

    段以茉看了司牧恩一眼，“我当时去郊外写生了，没人能给我证明。”

    季梵冷哼一声，“你那都是借口，那个人肯定就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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