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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的，boss。”

    徐特助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也觉得陈暖笙这个人邪乎的太过头了。

    他面露迟疑。

    顾一砚侧眸看他，“还有什么事情？”

    “没……”徐特助有点迟疑，不过想了想还是开口，“boss，我觉得这些事情着实有些太邪乎了，我刚刚在想最近要不要拜一拜，总感觉陈暖笙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顾一砚：……

    一向是办事得力，作为顾一砚左膀右臂的徐特助第一次把顾一砚噎的有点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他顿了良久，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最近少看那些悬疑片。”

    不被认同的徐特助：……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说她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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