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好像不管他做什么事,都很像样,让人觉得本该如此。 苏薄忽道:“在看什么?” 他虽没侧头正顾她,但眼尾的余光里有她。 江意回了回神,忙撇开视线,细声道:“没看什么。” 随之苏薄抬臂,对甲板上待命的人打手势。 之前他们待的这船头十分清静,船尾的士兵都不会到这里来;不过此刻船快要抵达,甲板上许多盔甲士兵严阵以待,长长的号角也架在了肩头。 随着苏薄下令,船只已行到了天谴的后半段,雄浑的号角声再度响起,并且号角声的长短与中间的停留不一,一听便是在传递某种消息。 江意问他:“这号角声传达的是何意?” 苏薄贴着她耳边应道:“告诉你爹,我们到了。” 江意微微震了震,心突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。 她到西陲了。 心心念念了这么久,终于到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