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意莫名地感觉,这孩子是不是跟苏薄混太久了,被传染上幼稚病了;尽管眼下他还小,幼稚还是他的天性。 要是以后长大了得他爹的真传,江意想想都觉得头大。 后来父子两个就窝在营帐里,什么都不说,就两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谢玧和江意那边。 江意倒没所谓,反正她早已经习惯了,而且有他们俩在,使她心里还觉得踏实温暖。 但谢玧就不是那么回事了,他时不时就能不经意地对上苏薄和阿忱的眼神,感觉浑不自在。 也不知是哪根筋拧着了,谢玧也来劲了,就让他俩等,就是不放江意离开。 一会儿不肯喝药说反胃,,一会儿又想吃夜宵什么的,折腾了好一阵,江意再把外面绿苔温好的药端进来给谢玧时,谢玧只稍稍呡了一口,就开始干呕,证明他身体是真的不舒服。 那厢苏薄终于开口说话:“这么呕,是怀孕了吗?” 江意一听,顿时头皮都麻了。 谢玧气度还算好,拭了拭嘴角道:“苏大人,男子不能怀孕是常识。苏大人常年在外奔走,却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?” 苏薄道:“本来是知道的,但差点还以为这一常识就会被太子打破了。” 谢玧道:“干呕不一定就是怀孕。” 苏薄:“怀孕基本都会干呕,所以我就问问。” 谢玧道:“难道苏大人就没有过肠胃不适、反胃干呕的时候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