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卫三娘也不管李兴茂说的是真的是假的,没准祥伯真的可以做证呢?她大声说道,“千红楼后院的祥公可以做证。” 县令一拍惊堂木,“传祥公!” 一个衙役领令退下。 千红楼掌柜叶娘子,怒得死死瞪向后面看热闹的人,谁那么可恨提醒卫三娘的? 杨润森听出是李兴茂刚才提醒了卫三娘,他心中很是感激李兴茂。 卫三娘则在紧张,如果祥公不能做证,她可就要真的赔上一千两了。 没过太久,衙役传来了又一个证人。 这是千红楼酒肆一个不怎么做事,但爱管事的老头,祥公。 这老汉,七十岁左右的年纪,头发胡子全白,个子不高,身形瘦削,但眼神却十分锐利。 看到叶娘子,他提起手里的拐杖就轮了过去,“死丫头,又给我生事了是不是?我打死你!” 吓得叶娘子尖叫着,抱着头飞快逃开。 “啪——,肃静!”李县令抓起惊堂木,忽然重重拍下。 祥公这才收了拐杖,颤颤巍巍地提起袍子要跪下。 县令这时却说道,“老人家年岁已高,只是证人,不必跪下,来人,看座!” 有衙役搬来椅子请祥公坐下。 祥公谢了恩,坐下了。 叶娘子看一眼祥公,离得过远地跪下了。 县令拍起惊堂木,将杨润森写的状纸念了一遍,又说了两方人的陈述。 县令问道,“祥公,叶娘子告卫三娘撞坏玉瓶,要她赔偿一千两,卫三娘说是叶娘子要她陪男子饮酒,她惊惶着逃跑才不小心撞坏了玉瓶,她们两方,谁对谁错?” 祥公一指叶娘子,“她说谎!” 卫三娘心中松了口气,激动得眼角都红了。 杨润森悄悄拉拉她的手,给她安慰。 卫三娘回头看他一眼,忍着没哭。 只有叶娘子,气得咬牙。 李县令又问道,“祥公,你为何说叶娘子撒谎,详细说来。” 祥公说道,“小老儿是她舅公,她爹是我亲外甥,她父母早亡,是我将她拉扯大的,她打小就狡猾骗人,这卫三娘便是她骗进来的。” “……” “我亲自见卫三娘被这男人追着拉扯,卫三娘惊惶着逃路才撞碎了花瓶。” “……” “对了,那不是玉瓶,那只是个不值钱的明瓦瓶,本来就是碎的是用粘土粘的,还是我老头子粘的呢!如何值一千两?一千文都不值!” 叶娘子怒得瞪了眼祥公。 李县令又拍起惊堂木,朝叶娘子大声喝道,“花瓶在何处?” 叶娘子吱唔着不肯说。 “说!”李县令又冷喝。 一旁的衙役们,将手里的杀威棍捣得咚咚作响,口里一起喊起“威武”声。 威严吓人。 叶娘子被吓得了,只得说了实话,“丢……丢到厨房的一处角落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