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更是默认了,晋国成为道统核心。 重耳听着,道心也是欢喜不已。 他太老了。 急切的想要飞升,想要成为仙人,以避免死亡与坐化。 只是,这欢喜也只持续了刹那。 因为他想起了桓公。 桓公当年,也是如此。 得了仙丹,受了赐福,甚至还被圣人老爷亲自接见。 但…… 那又怎样? 桓公还是未能飞升,非但没有飞升,还引发极大恐怖,晚年不详,几乎让齐国底蕴尽失。 不然,如今的晋国想要战胜齐国,恐怕,没有个数百年,难分胜负。 他也同时想起了先祖。 先祖说过的种种。 最重要的是…… 他想起了介子推。 那个为了晋国,也为自己理想,可以燃烧一切,牺牲所有的人。 想起了介子推不辞而别前,曾与他说过的话。 “国君……” 介子推的声音似乎还在耳畔回荡着:“您是晋国之君耶?” “还是天子之臣耶?” “或者……” “长生之奴乎?” “道统之仆乎?” 介子推的声音,清清冷冷,就像他的为人一样。 而在介子推的声音中,还混杂着他浓重的呼吸声。 但是…… 重耳看着自己如今的样子。 他跪在地上,昆仑山的秋日,地面很硬也很冷。 在他面前,圣人座前的童子,高傲而矜持。 甚至,不愿正眼看他一眼。 这很正常! 阐教圣人,最重出身,最重跟脚。 而偏偏,重耳既非是嫡子,也更非是玉虚门人的嫡脉。 今日之晋国,乃是曲沃武公之后。 所以…… “寡人,哪里是什么晋国之君,天子之臣……” “分明就是长生之奴,道统之奴!” 被控制的傀儡,被操纵的木偶。 被诱惑的凡人,也是自愿来到这里,祈求的奴隶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