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阮栖看不到的地方,辛烛腕上那条血线已然显露出了猩红的色泽,浓重的让人心颤。 他最终只是轻轻点了下头,“早点回来。” 王兰茹见阮栖出来,往屋里抻直脖子,“辛烛跟于聪的事儿你知道吗?” 阮栖默默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 别问她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 王兰茹瞅她两眼,也不继续问了。 明天就是初九,王兰茹对一个将死之人的耐心空前得多,她把阮栖带到地窖里,给了她最后一顿饭。 “你肯定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吧?” 要不然,一个在村里土生土长的人为什么突然就要跑出村,为什么多次问起水神的事情呢。 阮栖不点头也不摇头,只是说,“我想见村长。” 她不哭不闹的,给王兰茹省下不少事情,王兰茹犹豫一会儿,答应了。 阮栖在这里吃完了晚饭,等到凌晨才再次听到人的脚步声。 拖沓的,吃力的,纵然于德清再精明不糊涂,他也是一个活不了几年的老人了,岁月不会宽恕他。 一道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来,阮栖微微闭了闭眼。 “你要见我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