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什么不一定?” “噢,没什么。娘,您切黄瓜丝干嘛?我爹快吃完了,现拌凉菜来不及吧。” 钱佩英从厨房探出头道:“不是给今天的,明儿想给你爹做韩国拌饭,咱俩明儿上午出府一趟,去那菜市偷摸买点儿菜。” “我不想吃拌饭,我想吃冷面。” 宋福生咽下最后一口饭:“咱家正好有,佩英你给孩子做冷面,切点牛肉片,放点儿碎冰,明儿上午我也吃。” “你别吃拉肚喽。” “不能,我走了啊。免得外面的衙役以为我有毛病呢,别人都在做饭,就我在睡觉,我还得出去垫几块糕点装装样子。” 宋茯苓急忙问:“爹,那你今儿考的怎么样。” “反正都答上了。和上一场考举人不太一样,今儿一道大题也没有,全是四书五经基础题,这里还一天一发卷。我怀疑,不会从明天开始一直到最后,全是策论吧?” 真照宋福生的猜测来了。 基础这一场考完。 考棚里的考生们,收到第二场的卷面时都是一愣。 题出的太犀利了,全是务实题。 从具体个案分析,以史为鉴,要洋洋洒洒写出自己的观点,要求字数要写满三篇纸以上。 再到策论大题:水患治理。 如若答题者是地方官员会如何去做,如何提高地方财政,充盈国库,还有难民的处置问题,甚至连对军队治理的政见策论题都有。 在宋福生看来,这是皇上出的题吧? 这是将目前朝廷面临的所有问题,全部列出,让他们答。 就看他们怎么答。 距离宋福生所在考棚极远的杨明远,看到这么一份卷子后,他并没有着急答卷。 而是在号子里盘腿打坐,看起来像是闭目眼神。 实际上,满脑子转悠的全是宋福生和他路上聊的那些问题,以及每每聊完,他晚上查的那些史书。 杨明远在思虑一个问题。 他要不要将和宋叔交流的那些,带上自己的想法,实实在在的写到卷面上。 写,很危险。 有很多思想,不符合读书人的儒家思想。 批卷之人,有可能认为他写的狗屁不通。 打比方,像是那道疫情题。 一路走来,为何有许多城池受灾惨剧接连不断。 用宋叔的话是,就是没有及时控制,没隔离,以至于扩散才会过病气,及早给抓起来,你看能死这么多人吗? 但儒家教育,就是不能给亲父隔离起来,那是不孝。 不写。 第(2/3)页